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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节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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侍卫不为所动,面色沉静道:“世子有事,侯爷若是等不急便先回去吧。”

被一个侍卫这么对待,钟远函面上无光,背在身后的拳头握了握,忍气道:“那本侯就在这等着,看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!”

他这一等就是大半天,傍晚时分才等来了钟慕期。

李轻婵以为钟慕期离开是去见了誉恩侯,然而他却是先去见了孟梯。

孟梯依旧对着桌上那堆册子搔头摸耳,“是了是了,是同一种毒,但是又不尽相同。”

他看的那些医典一部分是从宫中抄录来的,是先太子当初中毒时的病症记录,为了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到这些东西,废了好大功夫。还有一部分是先前太医给李轻婵号脉的记载和药方。

即便钟慕期早就听老太医这么说过李轻婵的情况,此时还是心头一重。

沉默片刻,他沉声问:“既然有不同,就从这不同之处想想法子。”

孟梯藏在兜帽下偷偷翻了个眼,嘀嘀咕咕道:“又不是什么好的,不同就不同在她发病更急,哪有时间让我找法子?”

他虽抱怨着,但觉得解不了这毒让他面上无光,反问:“这姑娘到底得罪了什么人,值得人悄无声息地给她下毒?”

这一点怕是李轻婵自己都答不上来。按她现在的病况推论,中毒的时间应该是二十余天前,那时候她尚在来京途中。

钟慕期已将护送她的人一一审问,确认并非她身边人所为,而沿途所有停留过的地方、接触过的人也都盘查了一边,未发现任何诡异之处。

这就更奇怪了。

钟慕期未做答,凝神将遇见到李轻婵之后的事情细细在脑中过了一边,心中疑惑更重。

若是单纯想害李轻婵,不管是用毒或是别的法子,在姑苏显然更容易,为何是在她来京的途中下手?

又为什么偏偏是这种毒?

若是太医诊治出李轻婵中的毒与先太子的死因一致,消息传到陛下耳中,陛下必将盛怒。

涉及先太子的事情,他是宁可错杀也不肯放过一个的……

这么一来,李轻婵接触过的人一个都跑不掉。下毒的人会冒这么大的险?

“有没有可能……”孟梯闻声看来,见跳动的烛火下,钟慕期漆黑的眼眸沉若寒潭,声音也泛着丝丝寒意,“有没有可能,这毒早就在阿婵身上了,只是意外发作得晚了?”

“这不可能!”孟梯想也不想就否定,“你想多了,按这毒发速度,但凡她早一个月中毒,早就该不知不觉地睡死过去了……除非她用了什么压制毒素的药,要是真有这药,她又何至于成现在这副样子?”

他嗓音偏细,情绪高亢之下,更显尖锐,话音落了,还似有余音在狭窄空间内回荡。

钟慕期与他相反,食指缓缓在木桌上扣了两下,不紧不慢道:“这不是恰好解释了为什么她会毒发得这么迅速?”

屋内沉寂片刻,孟梯猛然打了个激灵,突然醒悟般往前一扑,飞速翻看起李轻婵先前用过的药方,口中喃喃道:“对!对……不对!有问题!”

第24章 双唇

钟慕期见他神色痴狂,心知他有了头绪,吩咐侍卫照看好他,便出了地牢。

他会怀疑李轻婵早就中了毒,都是因为先前孟梯的一句话——“这心疾好得也太快了。”

李轻婵被心疾困扰数年,姑苏名医看遍都束手无策,这才入京求医。

而平阳公主因为担忧她的病情,连续请了数个太医为她诊治,每个太医所言都稍有不同,所以不敢随意用药。

明明用药没有什么大变化,李轻婵的心疾不仅没再犯过,反而快速好转。同时,毒渐渐发作,如奔涌潮水一朝破堤,疯狂向外涌出。

或许这二者有些联系呢?

他也只是有个猜测,到底如何,还要等孟梯查出原由之后再说。

这么思索着到了前厅,钟远函看见他,腾地站起,板起脸不悦道:“让我等这么久,公主就是这么教你的?”

钟慕期心情好坏参半,不甚在意地问:“父亲何事?”

他向来都是这种态度,钟远函早已习惯,却还是生气,想了想还被关着的钟平涟,才忍下来。

“让公主别为难方大人一家了,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丫头,值得吗?”

“不相干的丫头……”钟慕期语气悠长地重复一遍,知晓了他的来意,抬眸道,“父亲为何不自己去劝?”

钟远函神色微僵,不是他不去劝,而是他根本见不着人,也不敢在平阳公主面前多说话。

他胡乱端起茶水饮了一口遮掩情绪,忽略了钟慕期方才的话,换上语重心长的口吻道:“当初我特意瞒下那丫头的信,你以为我是为了自己吗?我是怕你和公主被那李家丫头蒙骗!她跟她娘一样不安好心!”

钟慕期还想着李轻婵的病,漫不经心地听着,随口问:“她想骗什么?她娘又骗了什么?”

“她……”钟远函滞了一下。

当年平阳公主为报冯娴救命之恩,曾想为冯娴请封县主,被她拒绝。

后来冯娴与方息庭的婚事作罢,还被荣裕郡主多次挑衅,平阳公主气不过,想要冯娴入宫为妃,也被回绝。

而后,冯娴与李铭致成亲。李铭致被人揪住把柄贬出京时,明明只要冯娴软下身段请平阳公主帮忙,就能继续留在京中的,她却什么都没做,一家人干干脆脆地离了京。

钟远函很清楚,冯娴根本不在乎那些虚名。

但他仍不肯就此认输,怒拍了下桌面,道:“她娘或许没别的想法,可冯意与这丫头可不是什么好的,人家的野心重着呢!”

钟慕期微微一顿,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。

钟远函还当他被自己说动了,觉得扳回了面子,又苦口婆心道:“李铭致当年好歹也是个状元郎,若是好好地留在京城做官,勉强也配得上与咱们侯府来往……可现在什么情况你也知道,那李轻婵一身的病,前几日还呕了血,谁知道能活多久,公主何必揽上这么个麻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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